易举拿走了。
晏原深吸了一口气,刚刚起身——
“嘶——”
闷声便撞回了被子里。
晏原:“……”
他歪过头,无声而又埋冤地看了一眼陆温礼。
男人似乎一大早心情就很好。
能不好吗?
要真心情不好,晏原现在就要拿起枕头把陆温礼砸成碎片。
他刚想嘴皮子爽快一下,挤兑挤兑陆温礼,可是身下突然一空,眨眼间,陆温礼居然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操,你在干什么?!”
“你起不来。”陆温礼平日里清冽的嗓音此刻仍然有些沙哑。
“那也不用这样抱!”
抗议无效,陆温礼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报到了卫生间。
“有力气洗漱吗?”这人轻轻将他放下,一手仍然半抱着他,给他提供支点。
晏原仍然有气无力:“……这个还是有的。”
于是他在陆温礼的目睹下洗漱完,又陪着陆温礼洗完脸刷完牙,随后在陆温礼的帮助下将纹身贴清理干净,整个人终于从早起和昨晚的一切的恍惚中彻底清醒过来了。
想起昨晚的情形,晏原耳朵红了红。
他说:“走吧,去公司。”
陆温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