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开着冷气,曲如屏穿着一个白色的短袖,他问陆烟汀:“冷不冷?温度有些低。”
陆烟汀摇了摇头:“谢谢曲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去。”
司机这时候从前面打开小窗户:“请问陆先生要去哪里呢?”
陆烟汀报了个地名,曲如屏说:“先送他回去。”
小窗户关上了。
陆烟汀有些紧张,他吞咽了下口水,问道:“曲老师这么晚还工作呢?”
“嗯,”曲如屏手边放着个电子书,陆烟汀就坐到了他的旁边,显得很拘束,“你不也是?”
“噢……”陆烟汀摸了摸后颈,又想到cp粉总结的共同动作,连忙把手放下来,莫名有些脸红。
曲如屏看了他一会儿,轻轻笑了下:“怎么没有网上活跃了。”
“是吗?还好……”陆烟汀想了想,找了个话题,“曲哥你有没有拍的最辛苦的一场戏?或者让你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场?”
曲如屏想了想,说:“有,有一年拍摄一个电影,当时正好赶上有记者探班。那时候拍摄的是跳水的戏,水很臭,还很脏,因为现场光线的问题,我跳了十四次,因为我们拍摄的那个时间是冬天,在拍摄前我的状态就不是很好,关节很痛,嘴里面都是又臭又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