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汀每次滑出去的距离都差不多。
摄影师滑了下来,跟着他们拍摄。
陆烟汀在传送带的坡前怎么也滑不上去,曲如屏却显得很轻松,他在队伍后面向陆烟汀伸出手:“来。”
陆烟汀把手递给了他,被曲如屏拉了上去。
陆烟汀嘟嘟囔囔,曲如屏问他:“什么?”
陆烟汀:“我一点也不喜欢滑雪。”
曲如屏:“你刚刚滑的很好。”
陆烟汀:“那是我没有意识下瞎滑的,我要是意识到我自己在滑雪的话,我就会滑的很糟糕。”
曲如屏:“那就不要想这是在滑雪。”
陆烟汀:“可这本来就是在滑雪,我怎么骗得过我自己?”
曲如屏:“人是最容易自我欺骗的生物,这很简单。”
“反正你永远都有道理。”陆烟汀深吸一口气,传送道要到头了,他弯下腰向前倾,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曲如屏就在身后,他觉得自己这一次格外勇敢些,到了雪坡,他竟然没有感觉到畏惧,宛若飞燕般轻巧敏捷,自如地从坡上滑落下来。
停下来的第一反应,是要找曲如屏要鼓励。
他扭头看去,曲如屏滑到了他面前。
他笑了,问他:“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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