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变成了陆烟汀熟悉的那个曲如屏。他从桌下抽出椅子来坐了上去,揉了揉眼睛。
陆烟汀盘着腿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失落道:“你还真是千种面孔。”
曲如屏嘴唇扬起来,陆烟汀不知为什么,觉得他今天分外疲倦,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似的半垂着,声音也温软低轻:“不该叫你来的,状态不好。”
陆烟汀问他:“你叫我来干什么啊?”
“也没什么。”曲如屏从旁边的柜台里抽出一叠纸扑克,随意把玩着,“看得见摸不着,一整天了。”
陆烟汀听着他慵懒的腔调,心里痒痒得厉害。
他想起来刚刚的事情,情不自禁问道:“你和林客……林哥,关系挺好吗?”
“很早就认识了,”曲如屏把扑克牌放了回去,看着他,“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