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汀对他说:“你可以,可以再往里面一点的……”
曲如屏问他:“里面是什么?”
陆烟汀被他欺负到没办法,弱弱地说:“生殖腔。”
“你进去,”陆烟汀低低叫着,“进去,就有宝宝了……”
曲如屏在他敏感的地方顶来顶去,忽然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掌:“别夹这么紧。”
陆烟汀委屈地哭着说:“你、你太坏了……”
曲如屏恍若未闻,在他的腺体上克制地咬:“能不能射进去?”
“能,”陆烟汀的膝盖发软,曲如屏托着他操得更深入了些,陆烟汀尖锐地哭叫了几声,缓了缓,啜泣道,“老公射进来。”
曲如屏含着他滚烫的耳垂:“再说一遍。”
“老公,射进来……嗯——!”
陆烟汀被射了一肚子,他紧紧抓着曲如屏的手臂,穴口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整个人彻底软在曲如屏的怀里。
曲如屏或许真的很爱他,陆烟汀在那时想。他含着屁股里滚烫的精液,整个心都被填的很满很满。他一向知道曲如屏的道理,自打上次他就明白了:
不结婚,就意味着曲如屏永远不会内射他。这就好像是曲如屏的原则和底线,他太过有担当,就会把责任看得很沉重,而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