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鼻子把书本捡起来。
侍南蹲了下来,他的眼睛是晦暗的,宋卿饶渐渐止住哭意,红着眼睛
和他对视,然后,侍南再次吻了上去。
这个吻更多的是顺从,他们彼此都很柔软,宋卿饶将身上的刺全部都收去了,他闭着眼睛,心里的难过收了一些。这是个让他得到治愈的吻,他的脑袋里不再有那些可怕的、肮脏的念头,侍南的爱意和呵护给了他昙花一现的安全感。
他发出了一些黏稠的声音,和侍南的呼吸缠绕着,软在对方的怀里。
侍南捡起地上的书,“‘经济管理’?”
他像逗孩子似的,将书在宋卿饶眼前晃了晃,“要转专业啊?”
宋卿饶还在恍惚中,下意识伸手去拿,侍南又撤回了手臂。
侍南对他说:“叫哥哥。”
哥哥,已经好几年都没再这样叫过。
宋卿饶闷着头,显得很倔强,“你给我。”
侍南并不给他,他的手臂在晃,光影透过来,每一寸呼吸都是亮的。
宋卿饶仓皇地叫他:“哥哥。”
侍南抱紧他,在他脸上亲了两口,把书塞到他怀里。
宋卿饶抓着书皮,低着头没有脾气地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侍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