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吧,好不好。”
良久,曲如屏说:“来。”
然后,陆烟汀躺在床上,抹着眼角流下来的东西。
他看不见曲如屏,张了张嘴,说:“你经常给别人上眼药水吗?”
“以前演过医生。”曲如屏说了这句,就没了后话。
陆烟汀干巴巴道:“噢。”
他在黑暗里摸索着,问道:“你离我很远吗?”
曲如屏没有说话,握住了他的手。
陆烟汀安心了些,他拘谨地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
但他没有睡着,他感觉到有阴影笼罩下来,曲如屏的气息近在咫尺。随着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陆烟汀总能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他摸到了曲如屏的手臂,湿热的唇一张一合,可他羞于说出邀请的话来。
陆烟汀身上是沐浴液的清香味,他住过来后,和曲如屏用的是同一款洗发水和沐浴液,他们的气味却不近相同,曲如屏的基调总是更稳重一些,而陆烟汀则是纯粹的甜软。
曲如屏很少会直接亲吻他的嘴唇,他总是先亲吻他其他的地方,例如眉毛,眼睛,鼻子,脸颊,最后才是嘴唇。这一次,他却单枪直入地吻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有些强势,陆烟汀感觉得到,以往,他呼吸不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