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南告诉了他:“你家里的事情。”
宋卿饶怔了下,面色突然冷漠下来,他推开侍南,径直走进屋子去。
侍南跟了上去,拉了他一下:“能谈谈吗?”
“没什么好谈的,”宋卿饶冷声吼道,他停下来,指着侍南大声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像个歇斯底
里的怪物,尖锐是他唯一的武器,他握着武器朝向最爱的人,他的手在发抖,他想保护自己。
“我没有别的意思。”侍南把手举起来,示意自己什么都不会做,进而缓缓朝宋卿饶走去,“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卿饶,这并不是你的错。”
宋卿饶在叫:“我不想聊这个!”
他红了眼睛,无可救药地高昂着声音嚷道:“别以为你能拯救我,谁都救不了我了!”
“你并不需要被拯救!”侍南的声音盖过了他,只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低声说,“别这样,是我太着急了,我的方式有问题。你先不要……”
“你到底想说什么,”宋卿饶打断他,厉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你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他就是这样,所有的问题都朝着最坏的方向去想。这样的人是很难被帮助到的,他心里对于爱的定义是荒谬的,他认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