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想去地铁站,要么自己走十几分钟,要么打黑车。
江羽摸了摸自己瘪得不能再瘪得钱包,决定走着去。
有时候你不得不相信,有些人的体质其实是很古怪的。例如江羽,他不走夜路还好,只要走夜路,那么必定是要遇上些事情的。
大马路上,黑色的小车停在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衣服剃着平头的高个男人慢悠悠地走在江羽后面。
江羽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自己鞋带掉了,蹲下去系鞋带的时候发现的。
那人的脸,他想除非他能够正真的死去,否则,永远也忘不掉。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的脸,普通到,他一入人流,你可能就再也找不到的脸。
可就是这张脸,在他某次逃跑未遂后,亲自拧断了他的双腿,将他送到了钟子规的床上。
那种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的窒息感,和那种双腿疼到了极致,以至于感觉不到疼痛的体验,每每让江羽想起,心里都不由自主地发寒。
这个人是钟子规的保镖,也是江羽上辈子最恨最怕,却最无可奈何的人。
看到他的一瞬间,江羽浑身的血都凉了。
他就说有钟子规在,林砚怎么还会用他,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