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这样对我,恩将仇报的狗东西,畜生,下贱胚子。”
许浑骂骂咧咧,可见他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垃圾货色。
真真轻轻笑了一声,“许浑,男人做到你这个程度,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真真的手狠狠按下许浑的脑袋,许浑的额头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一下又一下,真真漫不经心地敲击许浑的头,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许浑终于知道怕了,他现在才发觉真真不会因为手下留情。
“温真真,不要,住手,求求你住手。”
“住手?当你把那些男人带回来,你可曾想过我?”
许浑眼睛大亮,朝着屋内大喊,“兄弟们,快出来帮帮我。我答应你们,以后只要你们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我家,免费的。”
“免费的”这三个字,许浑使出丹田之气,声音洪亮,震天动地。
等了等,又等了等,门内始终安安静静。
“兄弟,大哥,大爷,你们这是过河拆桥啊!”
眼看利诱不成,许浑开始威逼。
“我是礼部尚书的女婿,你们眼睁睁看着我被打,小心我上礼部尚书大人那儿,狠狠告你们一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人能傻到何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