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吃的,我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
真真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瘦黄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眼眶凹陷,眼珠遍布血丝,皮包骨的身材,一阵风便能吹走。
在过去的两天里,真真除了喝几杯水,粒米未进,加上坚持不懈的运动,此刻的真真人比黄花瘦。
“王家的茅海菡也太会磋磨人了吧?又不是穷得吃不起饭,把儿媳妇饿得当街乞讨,他们王家很有脸面?”
“其实,也不能怪茅海菡,云真真嫁给王隐荣五年,他们没个一儿半女,当母亲的怎么能不急。”
“急就能生出孩子?生孩子是要有健康的身体,大家都清楚,自打云真真嫁入王家的那天起,她哪天不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牛多。茅海菡那女人,完全是把云真真当成是奴才。”
“茅海菡虐待儿媳,王家没儿没女,这是他们的报应。”
“别说了,那孩子好像快要晕倒了,快去拿点吃的给她。”
原主嫁给王隐荣五年,虽然深居简出,但邻里邻居,原主又偶尔会参加上流社会的宴会,此地的富豪权贵们差不多都认识原主。
众人窃窃私语,几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家让他们的佣人拿一些面包和牛奶给真真。
真真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