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那样的画面啊。
最终,海安只能放弃如此丧失却又令她超级想试试的方法,她不停劝慰自己以后有机会,你不要表现的像个痴汉啊。将脑内为数不多的精神力小心翼翼将手背上的血液化为星光,一点点包裹住夏佐。
在伤口重复被她弄伤第六遍后,夏佐体温终于正常了下来,海安默默叹了一口气,心底念叨着夏佐啊夏佐,你一定要对我好好的,你看我又能给你找吃的,还能帮你看病,我多棒啊,如果这辈子你还敢看其他的女人,哼哼,我也去看其他男人。
夏佐敏锐闻到了空气内非常淡的血腥味,先前他刚刚清醒过来,注意力被眼前美景吸引走,现在缓过神来,多年的军旅生活,让他对血腥味的敏感自然又回来了。
“受伤了你。”他用的是肯定句。
海安楞了下,把手偷偷藏到身后,心底嘀咕夏佐那时候是昏迷的啊,他怎么知道自己受伤了,“因为佐佐突然那样子,我怕,然后就不小心撞到了,就破了一点点。”
听到海安的回答,夏佐心底一软,他将小家伙搂进怀里,道歉着,“对不起,下次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担心害怕了。”
“任何时候吗?”海安眨着眼睛,尽管昏暗的地下室几乎看不清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