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时柒在保镖的陪同下走到宾利车前,拉开车门之际,她的视线投向街对面,望着尹安飒疾步离去的身影,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即便她什么都没说,砚时柒也看得出,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好。
尹家当年也是郦城的名门家族,比不得秦家,但最少也能和砚家相提并论。至于为何一夕间移民国外,郦城始终众说纷纭,却无人能参透这其中的真正原因,包括她。
上了车,坐在秦柏聿的身畔,砚时柒心里还很不是滋味。
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男人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一旁,侧目时单手扶着她的脸蛋转向自己,“怎么?聊得不开心?”
砚时柒摇摇头,呼吸间嗅到男人指尖上的烟草味,她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没有不开心,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突然和我们断了联系。”
她慨叹了一声,继续轻声诉说着记忆中的画面:“当初她举家移民,我和菲菲哭了很久,特别舍不得。你不知道,飒飒为人豪爽仗义,比我和菲菲大一岁,一直像我们的姐姐,还曾经为了帮我跟别人打过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