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也刻满了控诉。
怎么不说话呀?
她拉着他的衣摆又摇晃一下,这时乔牧蹙紧眉心,敛下眼睑遮住一片晦涩的芒。
“二叔,你怎么了?”
凌梓欢终是瞧出他情绪的波动,有些不解的凑过去问了一句。
乔牧没回答,拿着蛇果的手臂却顺势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勾一扯,将她拢在身侧往住院部走去,他说:“陪我进去,一会蛇果让你吃个够!”
凌梓欢小小的一只,还不到他肩膀的高度,被乔牧这样勾着脖子往前走,姿势有点滑稽。
她右手无意识的抓住他的风衣,另一只手不停的拨弄着他的手腕,在他身侧拱着脑袋,小嘴里振振有词,“哎呀,二叔,去就去嘛,你先放开我呀!”
你这样夹着我,好像夹一只宠物哦!
凌梓欢拗不过乔牧,硬生生被他带回了住院部大楼。
特需病房入口处,乔牧放开凌梓欢,笑望着她搓手祈求的憨样,允了她躲去洗手间的提议,自己则拎着果篮去了砚时柒的病房。
转身的一刻,乔牧脸颊上的笑意尽数收敛。
他掂量着手里的果篮,边走边看,最后把里面的另一颗蛇果取出,顺手踹在了风衣兜里,小丫头爱吃,给她留着!
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