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时杨缩了缩脖子,偷偷觑着宋祁御,不乏期待和紧张的等着他回答。
毕竟,他最近在学校里表现的不要太好啊!
不但每天乖乖读书,篮球比赛也给学校争回了银奖的荣誉呢。
闻言,宋祁御放下茶杯,审了一眼砚时杨,回首对上砚时柒清湛的瞳,展眉笑着说:“他很好,你不用担心。”
砚时杨悬着的心落了地,但隐隐又觉得……宋老师的回答怎么这么敷衍?
真的不打算再夸他几句?
这时,等待着被夸奖的砚时杨,突然听到:“时杨,我放在后备箱的水果忘了拿,能否麻烦你帮我去拿一下?”
砚时杨‘啊’了一声,刚要起身,就看到宋祁御对着他伸出手,“这是钥匙。”
“没问题,我这就去。”
砚时杨拿着钥匙出门,走了几步后,顿觉古怪的眨了眨眼,宋老师好像是有意支开他啊。
明窗外的阳光一缕缕穿过玻璃照在病房里,昨晚夜雨的阴云已散透,秋高气爽的微光倾泻在砚时柒和宋祁御的身上。
砚时柒低头看了看自己虎口处的创可贴,是今早秦柏聿给她新换的。
她展颜而笑,抬起头时已敛去思绪,举止得体的望着目色深深的宋祁御,率先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