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帝京,眸光微暗,夹着试探,“咱家在帝京那边,是不是也有生意?”
砚父目光登时复杂的看向她,“怎么了?”
嗯,她读出了砚父的戒备!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五味陈杂的。
砚时柒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接下来,这顿饭吃得很安静,趋近于压抑的安静。
砚父没再说话,甚至没再过问她和秦柏聿的近况,坐在他身边的砚时柒,仔细的观察便发觉他似乎心事重重。
因为她要去帝京拍戏?
帝京,到底有什么?
……
午餐过后,砚父起身打算去书房,“丫头,你慢慢吃,爸先上楼了。”
他走得很急,上楼时微弯的背影显得很沧桑。
砚时柒一个人坐在桌前,心情受到了影响,也没什么胃口。
下午一点半,她拎着自己的皮箱打算离开砚家。
临走前,她去书房和砚父告别。
举起的手还没落在紧闭的门扉上,她便听到门内传来一声怒吼,伴着瓷杯落地的声音,“连碧秀,你是不是疯了?三天,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你连人带钱给我回来!不然,你别怪我没警告你,私自挪用公款,足够判刑了!”
砚时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