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熟。
但她确定并未见过。
她无法说清楚那种感觉,温知鸢的长相并非大众脸,但她眼波流转之际,又好像似曾相识。
这种感触很古怪!
身侧稳坐的男人察觉到她微僵的手指,轻抚了两下,侧身挨近她,“怎么了?”
砚时柒回给他一个浅笑,摇了摇头,暂且敛去心思,“没什么。”
这会,秦柏暖问声过后,温知鸢接过她递来的纸巾,擦了擦眼睛,忍不住看向坐姿懒散的冷奕阎,哽咽着说,“大嫂,你别误会,阎哥哥没欺负我。”
“你别替这臭小子说好话,他什么德行,我和你大嫂清楚的很。”这声奚落,来自冷奕池。
冷奕阎摩挲着茶杯,侧目瞥了他亲哥一眼,不禁冷嗤,“温知鸢,你先别哭,好像多委屈似的。我说没说过我今天有事?你还一路跟着我跑到饭庄,真当自己是私家侦探了?”
冷家二少,说话真不客气。
哪怕对方是个委屈垂泪的姑娘,他依然没什么好态度。
“你给我闭嘴!”
“小阎,你少说两句!”
他们夫妇同时开口告诫,而冷奕阎这番话过后,温知鸢流泪更凶了。
砚时柒看到这一幕,有点头疼。
这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