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时柒冷峭着脸蛋离开砚家,出了门她钻入车厢,就直接扑在了男人的怀里。
在砚家客厅里,面对连女士固执又刻薄的态度,一阵阵窒息的感觉袭着她。
她怕自己再不走,可能真的会和她发生更激烈的争吵。
卓寒坐在驾驶位,默默地升起隔板,下车又抽了一根寂寞的烟。
夫人现在的情绪不好,先让总裁哄一哄吧。
反正他也被虐习惯了,就让狗粮多飞一会。
车厢里,男人接住砚时柒扑来的身形,将她稳在怀中时,掌心一下又一下的给她顺气。
“说什么了?”
男人醇如酒香的嗓音流淌在耳边,带着稳后的磁性抚平了她几欲爆发的情绪。
她将自己的脸蛋闷在他怀里,闷声闷气的回应,“我说她对待温知鸢,更像对待自己的女儿。”
这是她刚才特别深刻的感受。
大致也是被连女士的冷漠刺激到了,所以她口不择言,就说出了这句伤感情的话。
可是……她和连女士之间,真的有母女情吗?
连女士对她的态度,早已如同山岭腊月里无法融化的寒冰,捂不热,暖不化,几句冲动之言,无非让她们的关系更加疏远,谈何感情啊。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