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砚时柒很茫然,看着秦柏聿,又望着穆沂,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懵懵的。
见她这般表情,穆沂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侧身让开路,“她在房后。”
男人没说话,牵着砚时柒便走向土坯房的后身。
穆沂和其他的安保人员则保持着适中的距离,跟在他们身后厉行保护。
行走间,砚时柒不经意的扣紧了男人的掌心,莫名有些紧张。
穆沂刚才看她的眼神,透着古怪呢。
踏着铺满了砂砾的泥路,砚时柒和男人刚行至土坯房的附近,从破落的围栏后就走出来一个人。
黑衣黑裤黑靴!
一见到对方,砚时柒怔了数秒,瞬时就放开了男人的手,疾步走过去,嘘声问道:“温橙,怎么是你啊?”
原来是温橙来了!
难道刚才穆沂很一言难尽地看她,是因为绑架凌宓的人,是温橙?
砚时柒没空深想,惊异之余上前抱了温橙一下。
这般暖融的鹭城,她身上依然穿着黑衣,只不过是一件黑色冲锋衣,倒不再是皮衣了。
砚时柒放开她,望进她那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眸子里,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温橙和她相拥后,垂下手抿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