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方便,我父母也是都是郦城人。”
“这样啊……”温尔华慨叹了一句,她缓缓掀开眼帘,眼神透着几分微妙地打量着砚时柒,“那你可有兄弟姊妹?”
砚时柒有问必答,“我还有一个弟弟,目前在上大学。”
话至此,容卿回来了。
她似乎走得很急,怕温尔华的头痛加重,刚回来就拿着祛痛膏打算帮温尔华抹一点。
“华姐,我先给你抹点,这还有两瓶,都给你拿着用吧。”
容卿的确是个温柔又体贴的女人。
她作势就要打开祛痛膏的瓶盖,但被温尔华抬手制止,“卿卿,先不抹了。今天这场合,我这身上若飘着祛痛膏的味道也不合适。
我刚和小柒聊了几句,这头痛也好些了,祛痛膏我先收着,你快坐下吧。”
看得出来,温尔华对容卿的态度,的确也夹着姐妹情深。
砚时柒坐在旁边看得很真切,她看向自己的目光虽平和,却总是透着几分咄咄的强势。
但面对容卿,温尔华的眼睛里却有着对待妹妹那般的含蓄平柔。
这种感觉,砚时柒在温橙的身上里体会过。
蓦地想到温橙,她不禁有些思念,不知她在帝京的日子是否还好过,给她的金卡,一直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