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要去陷害砚时柒。你不觉得你自己现在很丑陋?”
这应该是凌宓第一次听到墨凉羽如此直白的谩骂她。
没错,就是谩骂。
他这番话,毫不留情,直接将她脸上伪装的骄傲连皮带肉地撕了下来。
嫉妒使人疯狂,使人丑陋,使人不死不休。
凌宓一瞬不瞬地凝着他,深呼吸过后,她别过头,看向窗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乔斐白和砚时柒之间的过节,与我无关。”
“呵,去他妈的与你无关!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和乔斐白交头接耳?你跟她说了什么,才会让她一副嫉恶如仇的弱智样,你自己心里清楚!”
墨凉羽说着就将自己攥紧的掌心缓缓松开,半支烟头已经被他捏得粉碎,掌心的软肉也被火星烫得沁出了血痕。
疼吗?不疼,因为不及心里的疼。
闻言,凌宓倏地扭头望着他,触及到他手心里被烫伤的皮肉,咬了咬唇,负气地说,“把手给我。”
她说着就从车前机盖上拽了几张纸巾,见墨凉羽没动,她就倾身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点点擦拭。
动作,很轻柔。
也就是这瞬息,无形转移了墨凉羽的思绪。
凌宓为他擦拭着伤口,许久才轻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