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时柒很惊异地看着他，浓黑的夜幕里，他是从酒店的方向走来的，“你怎么还没睡觉？”
她一个人拍戏，要让这么多人陪着，说不过去了。
成邺楠眨了眨微红的眼，很不走心地回了一句，“我忙。”
砚时柒：“……”
一行人并肩回酒店的路上，成邺楠伸手将额前垂下来的碎发顺到脑后，斟酌三秒，开口问：“林墨儿堕胎的消息，你让人发出去的？”
砚时柒脚下一顿，身上的戏袍裙摆险些被身后的小林踩到。
“林墨儿，堕胎？？”显然，砚时柒很惊讶，以至于她平软的声线都扬起了尾音。
成邺楠看了看她，耸耸肩，就他妈知道是这样！
网上那张流产单上的医院虽然被遮住，但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并不是常见的公立医院单据。
再者说，这种事，又是艺人，林墨儿不可能会蠢到去信息联网的公立医院留下记录。
他想，这应该又是砚时柒她男人的杰作吧。
这等隐晦的信息，没点手段，是真的查不到。
砚时柒重新踱步之际，看着成邺楠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不禁追问，“这消息你哪儿来的？”
成邺楠一言难尽的瞥着她，“黑粉实名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