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碧秀本就没什么头脑,听到砚军这莫名的语气,她的脸颊上隐现焦灼,低声警告:“老砚,你在说什么?”
温靖弘眯眸望着他们夫妻的互动,余光也不时地瞟着温知鸢。
这个被他一直捧在掌心里疼着的女儿,似乎眼里也闪过了一丝紧张。
温崇礼一言不发,偶尔和厉伯若有似无的以眼神交流着什么。
端木岚雅沉淀了好半天,这才将心头诡异的思绪压下,她抿了抿唇,双手交叠摊在膝上,气质高华地出声:“砚先生,不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砚军深深地看了眼连碧秀,轻叹一声,“既然让温家起了怀疑,我也便不再隐瞒。
其实,我内人和鸢鸢在郦城一见如故,她们两个就私下认了干亲。
这事,说起来也惭愧,她太喜欢鸢鸢,主要是这孩子乖巧懂事,长得也讨喜。
后来听说孩子住了院,她一直惦念,我实在是拗不过她的唠叨,这才带着她去医院偷偷探望。
当日不想被你们发现,也是担心鸢鸢在温家不好解释,才偷溜走的。
毕竟她们私下认了干亲,我们也担心温家瞧不上我们小家门楣,也不想她为难。
如果因此造成了两家误会,那实属是我们的错过,我砚军向各位先赔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