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修高深地目光和男人对视着,半饷过后,他点了点烟灰,“不谈把握,倘若雷家人不喜,那便换个继承人。你是担心雷家会伤害温橙?”
言毕,他就看到男人轻缓地摇头,瞳眸邃远地看向了暮空,“温橙若伤心,我女人也会难过。所以,护好温橙,权当你还了我的人情。”
雷睿修:“……”
怎么说呢!
秦柏聿的这番话,让雷睿修对他的感官又深刻了几分。
他们没有交谈太久,两根烟的功夫,就再次回了病房。
房门外,只有冷奕池一个人驻足着,透过玻璃窗,雷睿修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病床前温橙阖眸浅眠着,砚时柒和秦柏暖站在一侧,而冷奕阎则坐在矮凳上,勾着温橙的指尖,眼眶猩红地喃喃自语着。
他在说什么,雷睿修没有听到,但身为男人,他能感到冷奕阎对温橙浓郁又压抑的喜欢。
冷奕池瞧见他们两人归来的身影,不经意地揉了揉眉心,“修子,你和橙橙……怎么回事?”
“我女人。”雷睿修音色淡淡,却掷地有声。
“我操?”冷奕池愈发烦躁地拨弄着碎发,“什么时候的事?上次在派出所,不是你俩第一次见面吗?”
他隐约记得,那一次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