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击垮他们的可能是温知鸢意图谋害温橙性命的事。
对于温尔华这样的安排,砚时柒和温橙的态度不置可否。
与其在不清不楚的日子里,相顾无言又满心猜忌,不如大家冷静地去做自己分内的事情。
他们夫妇离开后,温尔华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凝目了许久。
再次打破沉默的,是呼吸颤抖的温橙,“大姑姑,当年的事,您调查了?”
闻此,温尔华收回目光,舒展眉心后便看着温橙,和蔼地说:“我有调查,但很多细节无从可考。我想,老四和这位雷先生,应该也都在调查吧。
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一个,何不让你父母,也出一份力,亲自去体会一下什么叫绝望。”
温橙没再说话,反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其实连她自己,都一直没有查清楚当年到底是不是温知鸢动的手。
但是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温知鸢有绝对的动机置她于死地。
不一会的功夫,温尔华又叮咛了几句,便提前离开了病房。
她走之后,这房间里就只剩下四个人。
砚时柒回身看向窗台旁侧的沙发,见秦柏聿和雷睿修稳坐如山地望着自己,她挠了下自己的脸颊,要笑不笑地开口:“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