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唇舌。
温知鸢的存在,像是一根无法拔出的刺,横亘在心头最深的地方。
在尘埃落定之前,就连寒暄也显得毫无意义。
身侧的男人听到她说冷,顺势就抬臂拥住了她,两人的身影被灯幕折射在地面上,倒映出一片情深意笃的坚定。
连女士望着他们,她仍旧站在小径的中央,收紧抱着餐盒的手,不经意地朝着她讽刺,“白养了你这么多年,见到我都不知道喊人了?”
也许是习惯吧,连碧秀在面对砚时柒的时候,总是会将她最尖酸苛刻的一面展现出来。
砚时柒落在地面的视线,因她的话而缓缓抬起。
她凝眉对上连女士那双闪着轻蔑的眸,倏地摇头笑了。
轻蔑?
她有什么资格?
“四哥,你先去热车呗。”砚时柒不想让男人搀和到她们的对峙中,索性借口让他先离开。
男人幽幽瞥了眼连女士,俊颜的轮廓冷峭沉深,他解开风衣的纽扣,不顾砚时柒的推拒,将褪下的外套披在她的肩头,“不要聊太久,我在车里等你。”
“嗯嗯,我知道,你快过去吧。”
砚时柒眼眶发热地催促他,这么冷的天,他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在视线里阔步远走的身影,于她的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