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时柒脸上的笑意微敛,不经意地隆起眉心,定定地凝着他。
“姐!”砚时杨开了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再次低下了头,说了一句坚定无比的话,“你是我姐,一辈子都是!”
砚时柒的目光沉寂了,忽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安慰他。
她舔了下干涩的唇瓣,轻叹一声,“你都知道了?”
砚时杨陡地抬首,双腮的咬肌不停颤动着,“妈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找她,说是昨晚上她自己从医院离开了。
姐,半个小时前我什么都知道了,妈让我以后叫她姐姐,让我离你远一点,但……不可能,我不接受!”
闻声,砚时柒轻笑着挑了下眉梢。
连女士还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离她远点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至于温知鸢,昨晚上竟从医院离开了。
也许是出于对她浅显的了解,砚时柒几乎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帝京的温家。
温知鸢对温家的在意程度毋庸置疑,该不会是不甘心地想跑回去再哭求一场原谅?
这事儿,她还真做得出来!
砚时柒睇着他一脸悲愤的表情,莞尔一笑,冲着他桌前的水杯努努嘴,“你先喝点水,冷静一下。”
“姐,我说真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