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问过我一句么?有关心过我吗?短短时间,你倒是风流快活,都要订婚了!”
这番话,乔斐白即使压低了语调,却仍旧透露出她难忍的愤怒。
今天,她来这里,可不是和她扮演姐妹情深的。
三天前,她才从祠堂里被放出来,又得知爷爷再次陷入了昏迷。
她苦等了这么久的机会,就因为冲撞了秦家而被关禁闭,错过了面见爷爷的最佳时机。
当初,凌宓若是早点告诉自己,砚时柒是秦家人,她怎么可能会那么愚蠢的去触霉头?
这笔账,她谁都不怪,就怪凌宓!
是以,接到了她的邀约,自然要满口应允,不然自己怎么找回平衡?
凌宓被乔斐白的冷言生生砸在脸上,她凝起眉心,脸色极度不悦,“斐白,说话要负责任,我什么时候让你对砚时柒下手了?
是你听到我和你的诉苦,冲动之后非要给她好看的。另外你也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你同样看不惯砚时柒,不是吗?”
话落,凌宓不想和她多纠缠,拢着裙摆打算离开。
但乔斐白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不顾其他人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凌宓,似笑非笑地说道:“宓姐,还没聊完,你想去哪里?”
此时此刻,凌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