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秦柏聿。
身后的韩云廷和乔牧,几乎是瞬间蹙紧了眉头。
砚时柒没吭声,目光缓落在男人身上,她尊重他的决定,若要单独谈,她便先回避。
反正不管凌宓想和他谈什么,她也翻不出惊天骇浪。
男人神情淡漠地垂视着凌宓,微敛着眼睫,深如染墨的瞳融着暗冽,声音低沉且毫无温度:“我和你之间,没有单独谈的必要。”
言毕,他敛着浓眉,疏离且冷淡。
凌宓悻然地看着他,“我想和你单独谈,是因为不想伤害无辜的人。既然没必要,那就一起进来吧。”
她推开身侧的门扉,让到一旁,只是微微垂首的姿态,好像透着几分无奈。
这时候,砚时柒瞥着她,心下好笑,却没有表现出来。
方才,凌宓在说到那句‘不想伤害无辜的人’时,眼神可是不经意地看向了自己。
她有什么筹码能这么胜券在握?
砚时柒扯着嘴角白了她一眼,一行四人漫步走进套房时,在客厅的地界,四个人几乎同时站定。
这房间里,香气四溢,是不同于普通香水的味道。
又甜,又腻,夹着一股子说不清的诡香。
砚时柒嗅了嗅,还未说话,韩云廷已踱步上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