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尽心机做了这些,下巴脱臼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惩罚。
闻声,凌宓瞠目结舌地看着男人,满脸不可置信。
他竟然会这么对她?
就算他什么都不顾忌,难道也不顾念他们一起长大的情谊了?
兴许是凌宓的表情太夸张,所以男人轻易就读懂了她的心事。
他唇角微哂,探身从茶几上拿起被乔牧置在其上的烟盒,动作矜雅地夹着烟,送到唇边垂首点燃。
烟雾从他唇中溢出,缭绕在周围,像是飘荡的白云袅袅浮游。
男人英俊的脸廓染了几许朦胧,再次轻抿烟卷,他的眸里蒙着冷色,疏淡地开了口:“你是觉得年少相识的那几年时间,能成为你为所欲为的筹码?还是认为我会一再地纵容忍你侮辱我的妻?”
几句话,伴着他那犀利森冽的视线如有实质地落在了凌宓的脸上。
此刻的她,端庄优雅不复,面对男人讽刺的冷语,她仪态尽失。
“啊、啊——”她面带祈求地挪步想要靠近他,嘴里还不断发着单音。
但,她手腕募地一紧,被扯住了身影,也生生阻住了她的步伐。
凌宓哭着扭头,意外地撞进了砚时柒满含嘲弄的目光里。
她的眼睛很亮很清澈,让凌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