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指节和他十指紧扣。
男人回握着她,睇着她半阖眸的姿态,微一垂首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尔后语气颇有些耐人寻味:“担心她卷土重来?”
砚时柒紧了紧指尖,毫不矫情地点头,“的确有这个担心,毕竟她对你太执着,我可不想再和她针锋相对一次。如今我可没法保证,下次我会不会直接动手。”
凌宓对四哥的执念明显近乎病态,而今天的惩罚,对于凌宓来说,不知是否能让她牢记在心。
男人轻笑,安抚地摩挲着她的掌心,他转眸看向窗外冷峭的寒夜,半饷给出了一句回应,“她没机会了。”
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这也是他为何没有阻拦安保进入楼区寻找唐信生的原因。
闻言,砚时柒有些莫名,她从男人的肩膀抬起头,投射了灯光的眼眸很璀璨,“为什么这么肯定?”
男人勾起唇,淡淡地说:“唐信生是她的联姻对象,溜进了套房,定是听见了所有的过程,我们离开后,他大概会去找凌宓。”
砚时柒怔了怔,脑海中忽地产生一个想法,她惊奇地望着男人,“该不会……你想促成他们?”
“有何不可?”男人的口吻理所应当,他的眸光定在砚时柒纤细白皙的指尖上,嗓音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