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下了高速,车子缓停在斑马线前,男人侧目睨着她低头的姿态,单手扶着方向盘,以右掌在她头顶揉了揉:“既然不想接,那以后不接就是。”
他细致体贴的安抚飘入耳蜗,醇浓的嗓音满是对她的纵宠。
砚时柒抬眸看向他,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不想他担心,便展颜一笑,“我就是有点奇怪,时隔这么久,他给我打电话是想干嘛。”
当日在温家说得清清楚楚,他为了给温知鸢腾出主卧的位置,扬言要让自己搬去客房。
这般区别对待,早就将这些年来的父女情消弭殆尽。
她没想过此生不见,但似乎……于砚家而言,她早就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