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我和大姐见了一面。她和我说,那个姓温的孩子在郦城医院拿走了她的皮包和手机。
她追来了帝京之后,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人。看起来很憔悴,不过……我看她对那个孩子,倒是很在意。”
砚时柒垂眸静听着小舅舅的陈述,她淡淡的神色没有任何起伏,内心虽然还有一点波澜,但也仅仅是出于连女士对温知鸢的那份疼爱之情。
就不知道她这么疼爱温知鸢,如今砚家破产了,她的好囡囡能为她做什么呢?!
连桢停顿了几秒,见时柒没有搭腔的意思,不禁摇头叹息。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姐姐和姐夫竟然会把砚家搞成这种地步。
砚家破产的消息已经登报,大姐回郦城之前,还在他这里拿了十万块。
她一个人在帝京的花销很大,又找不到温知鸢。
而砚家的生意突然出了问题,无法再维持她的开销,走投无路之下,才从他这里拿着钱回了家。
连桢回想着当时看到连女士的那一幕,大概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她那么狼狈的一面。
办公室里,很安静。
砚时柒沉静不语,而连桢也不想再继续这般沉重的话题,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认真,询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做全身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