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连桢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述出来。
她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呼吸不匀地说道:“这个孩子,我们留下……好不好?”
秦柏聿没有任何迟疑,“好,都听你的。”
不可否认,他沙哑紧绷的音色也有了显见的放松。
少顷,男人拉下她的臂弯,瞳眸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如果留下孩子,你身上的伤势就没办法用药物治疗,不怕辛苦吗?”
砚时柒的嘴角泛着浅浅的笑意,“不怕,脚腕的扭伤可以冰敷,再说平时我也不爱吃药,都是小毛病,不辛苦的。”
她说的轻松,却没注意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怜惜和疼宠。
他轻拥着砚时柒的肩头,不敢用力,只能克制着力道,以至于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今生有幸,得她相伴,未来穷极一切也定要护她一世周全。
……
当砚时柒从病房里被重新推出来时,走廊里近乎人满为患。
她还算清醒,只是稍微远一点的距离,看不真切。
但,每个人脸上焦灼又惊惶的神色还是被她清晰的捕捉到。
砚时柒在病床上挥了挥手,强装镇定地笑了,“都来啦,我很好,你们别担心!”
几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