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叮嘱砚时柒不要乱动安心等他回来,这才昂首阔步地出了门。
男人走后,砚时柒眉梢的笑意渐渐退去。
她有点惆怅,不是自己的病情,而是……四哥的公司。
他就这么陪着她在研究所治疗眼睛,秦氏没有他坐镇,不知道会不会又出什么乱子。
实验室门口,商陆摘下口罩,不断地按压眉心。
配了一天的药,头晕眼花。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用心的制药了。
前方走廊,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怎样?”
“第一疗程的做好了,一会给她上药。上药开始,就让她在无菌室里呆着吧。”说着,他从实验服里掏出了一个陈旧的布包。
秦柏聿看了眼,认得,是他家传的银针。
“她的眼睛需要减压,上药的时候,我要给她施针,她不怕疼吧?”
男人的目光上移,对上他疲惫的双眼,一板一眼,“你轻点。”
商陆:“……”
女人这种生物,就是麻烦!
连桢站在一旁,一瞬不瞬地看着商陆手中的银针,“商先生对穴位也有所了解?”
商陆顺着连桢的视线看了眼手里的小布包,答非所问:“我姓神。”
连桢怔忪,但很快就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