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却不动声色地选择沉默。
浅聊了一会,连桢看了眼她身后的无菌室,“正好这会你出来了,先去休息间躺着吧,我安排人给无菌室进行一行杀菌处理。”
“行,谢谢小舅舅。”
砚时柒和他道别后,就一路拉着男人往顶层的休息间走去。
这半个月的时间,她对研究所的路径早已熟知于心。
“走慢一点,当真再扭伤。”
“不会的,你看,我现在走路一点都不影响。”
连桢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夫妻相携离去的身影,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这样,很好!
……
回到休息室,砚时柒刚落座就兴致昂扬地搓着手,“我的手机呢?”
这段时间,前面一个星期,她基本上没摸过手机。
到了第二个疗程的时候,四哥才允许她每天玩十分钟。
现在可是科技社会,没有手机的日子,她天天只能望着天花板发呆。
无菌室里的天花板,有多少条纹路她现在都一清二楚。
“十分钟。”男人从兜里将手机递给她,语气仍旧是理所当然的霸道。
砚时柒撇嘴,结果手机熟练地解锁时,还不忘嘀咕,“我的眼睛都好的差不多了,十分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