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了下来。
既然今天是最后一天的治疗,那就忍忍吧,权当给这段旅程画一个句号。
和以前一样,商陆忍着不适,为她上药并且施针,做完这一切后,他的脸色又白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约莫半个小时后,他提前将银针拔了下来。
“好、好了嘛?”
疼,很疼!
和最开始治疗时候一样,疼得她连声音都哑了,呼吸轻颤。
商陆抿着唇嗯了一声,突然心里很不舒服。
他昨天在砚时柒的眼部穴位动了手脚,所以才会让她瞬间失明。
他自然知道这种闭穴的疼有多剧烈。
当时想要‘报复’秦肆的想法太浓烈,以至于他忽略了砚时柒到底隐忍了怎样的痛楚。
商陆心里过意不去,眼神也很是复杂。
他拧紧眉心,自恼地咕哝,“不要乱动,几个小时后会有人来给你摘下纱布的。”
“谢谢。”
砚时柒忍痛道谢,却忽略了他的那句话。
几个小时后,来摘下纱布的人,不会是他了。
他和秦肆的航班,在一个小时后。
商陆将银针收回到布包里,临走前又看了一眼时间。
大概一个小时后,她的眼睛就会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