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凉的怀里,“早上走得急,没有告诉他。刚刚回来时,车开进隧道,手机没有信号。我答应过秦太太,不会离开,怎么敢食言而肥?”
砚时柒的手里,还捻着那朵腊梅花。
她伏在他的心口,一句句解释熨烫了她的不安和隐忍。
闭上眼,抬手抱住他,声音渐渐哽咽,“我以为你去了帕玛,刚才还在想,去帕玛要怎么办理签证……”
男人无声喟叹着,在腊梅树下,抱紧了她。
本不想告诉她今早发生的一切,按照他计算的时间,送走了商陆再赶回来,她应该还未拆下纱布,时间刚刚好。
不曾想,他下了车,踏进研究所的大院,远远地就看到她一个人蹲在腊梅树下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