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对不对,古叔!”
古叔点着头,捏着扫帚的手微微用力。
砚时柒的心里对这位老人愈发怜悯起来,该是遭遇了什么重创,才会伤成这样。
口不能言,肩不能担,就连他脊背弯曲的弧度,看起来都不像是正常的驼背。
宁娅又和古叔闲聊了两句,尔后才拉着砚时柒步入了蝴蝶园。
玻璃房的温度比外面要热一些,夹杂着花草香蔓延在四周。
砚时柒踏着蝴蝶园里的石板小径,目光却再次被园外的古叔吸引了注意力。
“你在看什么呢?”宁娅见她不断地看着某处,还以为是有什么新鲜事,循着她的视线张望了数秒,也没瞧出个所以然。
砚时柒微忖,斟酌片刻还是问道:“古叔也是帕玛人嘛?在这里很久了?”
大致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满身伤痕的模样,心中也不免对他产生了同情和好奇。
宁娅边想边说:“他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帕玛人。但是在我家的确很久了,印象里好些个年头了。”
“那他身上的伤……”
商陆的医术那么厉害,背后又是中医世家,难道没有找他们家帮忙治疗吗?
宁娅似乎读懂了砚时柒的狐疑,她歪了歪头,喟叹道:“我十多岁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