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包括先生的那些产业,都是我们这些心腹在帮忙打理,以后肯定是要交给二少的。”
闻此,乔牧不说话了。
他神情复杂地扭头看着窗外,随着飞机开始滑行,他的心也无法再保持平静。
当年母亲自杀的憾事,成为他和乔远贤无法解开的心结。
这么多年,他从没去过明山佛院,甚至从没关心过他是否健康安好。
本以为这样仇视的状态会一直持续到生命的尽头,可现在看来,这一切改变的转折,大概皆是因小丫头而起。
……
一个小时后,凌梓欢、霍芸以及穆沂三人,抵达了陇淮。
此时已临近夜里十点。
陇淮毗邻江南,同样是水乡风情。
走出高铁站,就能感到一阵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华灯璀璨,车站附近的街头依旧车水马龙。
霍芸挽着凌梓欢的臂弯打了个哈欠,眨着酸涩的眼眶,茫然地望着四周,“我们要去哪里啊?”
凌梓欢同样四下张望,最后视线落在了穆沂的身上,“木头,去哪儿啊?”
两个小姑娘阅历浅,在陌生城市里初来乍到,难免会六神无主。
穆沂相对冷静,同时也谨记着乔牧的叮咛,他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