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国有其他小朋友和她接触,她都很抗拒。
这次,能和慕宝相处融洽,其实我也很意外。”
听着温橙怅然的口吻,砚时柒突然很心酸。
小念念在最需要陪伴的年纪,却不得不学会一个人独处。
砚时柒拉住温橙的手,忧心地问道:“这次回来,以后还走吗?”
“不走了。”温橙的眸中绽放出少许的神采,“我修了两个学位,又学了四门外语,包括雷家所有的业务流程也全都理顺了。
付出了三年的时间,还算有所成效,未来,应该会和雷睿修在南海定居。”
听起来,一切似乎都很完美。
虽然温橙说得轻松,但砚时柒很清楚她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连亲女儿都无法兼顾到,她是拼了命在学习。
过去三年的时间,她们姐妹俩联络的次数十个手指都数的过来。
就算是打开视频,往往说不上几句话,她就匆匆挂断,忙得不可开交。
砚时柒想问一句值得吗,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不管值不值得,至少现在……苦尽甘来了!
客厅里稍显沉闷,温橙舒眉展笑地看向砚时柒,“想什么呢?心疼我了?”
砚时柒不假思索地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