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腰落座后,冷笑着低下了头。
凌万邢目光迟滞地看着他,双手在桌前紧紧攥起,沙哑地祈求,“苏裕景,我求你,告诉我宛佟到底怎么了……”
不要自尊了,不要自负了,什么都不要了!
他就想要宛佟健健康康的,如果不想再爱他,那他放手可以吗?
如果他的存在成了她的梦魇,那他永远消失可以吗?
他活该受尽折磨,但是宛佟……不可以!
在凌万邢话音落定的刹那,苏裕景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碎发。
他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重新抬眸看向凌万邢时,哑声说:“三个月前,小佟开始服用抗抑郁的药物。
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吃了半个月!
后来我带着她去咨询过医生,并不算严重,但再这么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以为是家人给了她太大的心理负担,可是直到她在入冬的那天,受凉发了烧。
病床前,她神志不清地呜咽着你的名字,我们就知道,你是她这辈子都逃不过的劫难!
凌万邢,我们全家上下做了无数的努力,但最后还不如你一个眼神来的重要。
你说,这样下来,我们还有什么理由继续阻拦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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