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家那么痛苦他兴奋个什么劲。
    冷飘雪不懂的是,对于一个医者来说,遇到一个疑难杂症的病患,可以挑战高难度的那种渴望,就就像罂粟花那么令人上瘾。
    冷飘雪进入,一股香味袭来,她不自觉的抽抽嘴,一个男人把自己和房间弄得这么香还真是个骚包。
    一提到骚包俩字,冷飘雪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呈现出大街床榻上骚包男的画面,狠狠打了一个冷颤,那个妖孽一辈子遇不上才好。
    梅,兰,竹,菊,四君子的墨画屏风,雅致美观,如同壁强一般立在中间将里面的风景全部挡住。
    男子痛苦的呻吟声依旧,冷飘雪清清嗓子感到,“你穿好衣服我进去了啊!”
    突然呻吟声停止,代替而是让人害怕的寂静。
    冷飘雪只当时他答应了,于是停顿片刻给他穿衣服的时间,见差不多要进去之时。
    “嘭”的一声四君子屏风碎成两半,还没有看清楚人,浴桶就“嘭”的一声如同爆炸一般,碎了一地,水花如同下雨一样四面八方飞溅而来。
    冷飘雪来不及躲闪就被淋成了个落汤鸡,正要张口骂人,扑通一声自己整个人都被一庞然大物给扑倒。
    白瓷白细长的玉颈被一只大手掐住,那种生命被威胁的感觉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