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遭受过战火的肆虐。
吴铭已经不知道在韩国境内看到过多少类似的场景。
被战火焚烧的焦黑泥土上,是已经虚弱到无法哀鸿遍野的哀叹声,以及骨瘦如柴,蓬头垢面的老人和幼童;
苦难让他们的脸上尽是麻木,但在求生本能下,又对周围一切的变故如惊弓之鸟。
至于为什么有老幼而没有病残,都组不成一句完整的成语;
自然是病残的倒霉蛋们早就活不下去了。
骑着白马的韩非目睹着周围这一切,脸上虽然并没有刻意流露出肃穆和怜悯,但闪烁的目光和低不可闻的哀叹;
都显示出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好受。
“吁——”
轻拉缰绳,本就速度不快的白马马蹄轻扬,韩非下了马,把自己用来果腹的烤鱼送给了两个在地上捡食的可怜稚童。
这时村落道路的另一边却是突然响起了又一道马蹄声。
韩非面露疑惑,转身看去,是一个坐在高大健壮的黑马上,肌肤是古铜色的俊朗青年。
而习惯性观察仔细的他,瞬间眼眸一闪,他发现;
青年脖颈上挂着的那块玉,是自己不久前用来换酒而抵押的那块!
‘冲我来的?’
再次看了看特地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