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变得陌生起来,但是还不至于陌生到要用这种旁敲侧击的手法来谈事情,而且这一套你早就已经教会我了,我也已经运用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会对我有效的。”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老夫就直言不讳啦!”老人尴尬的笑了一下,而后脸色凝重,说道:“你应该听说我已经升任邮专部右侍郎一职了吧?”
“有所耳闻,”徐长青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在徐世昌手下做事可不是那么轻松的。”
“那小子虽然能力出众,但只是在大局上,那些细小的事情还是要我来处理。虽然让一个后辈骑在头上,有点不舒服,但是与他合作得还算不错,毕竟我们都是文门中人。”老人表情显得毫不在意,把玩了两下佛珠后,继续说道:“这次袁慰庭下台,载沣让我顶替他掌控的交通银行,说是升官握权,实际上是给那个袁大脑袋擦屁股,现在银行里面一肚子的烂帐,各地的商户一看到没有了北洋新军坐镇,都认为交通银行不行了,纷纷要求提取存款。如果再这样下去,必然会引起挤兑,到那时可能老夫就要成为第二个胡雪岩了。”
“您老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通过我让陈家往交通银行注资,给那些以陈家马首是瞻的商户一个信号,你们不会有事,帮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