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在他地整个计划中生出了一个不小的变数,忽然他转头朝常阴看了过去,阴沉着脸说道:“常阴,为何你弟常满败在徐长青手里之后没有提及此事?”
“这并非一见光彩的事情,没有提及自然在情理之中。”常阴心中不禁对自己那个弟弟连声咒骂,但嘴上却还是为其辩解,然后转移话题道:“眼下最重要的并不是追究谁的责任,而是该考虑一下眼前的几个变数!”跟着他很随意的坐在太庙的台阶上,抽出烟干,点上旱烟,猛吸几口,说道:“着我估计这次徐长青会插手进来应该是偶然。徐长青白天从天津坐马车出发了,只不过半路上甩开了我们的人。若我估计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坐火车到了通州,然后从通州赶过来,至于会在山坳里遭遇我们纯熟偶然,应该没有事先预计。”
“哼!”邪阳子对常阴这样转移话题非常不满,冷哼一声,瞪了常阴一眼,而后转头朝玄罡天魔,说道:“废五和徐长青的修为都是天下少有,而且他们二人的心智和做事手法,比起我们这些魔头来要更加无耻、更加毒辣,正道有实力威胁我们的原本只有燕风等几人,若是再加上下九流的胡月娘、白莲圣母那些人,我们的情况有点不容乐观啊!”
“仙佛正宗的那些人只会直来直去,向来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