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人进入,然后拦住后面的随从,将门带上,守在门口不需他人打扰。
载沣在进入小楼之后,看了看四周,楼内的摆设非常简单,一些红木桌椅加上几个盆景,在墙壁上挂着几副郑板桥的字画,倒也算是清雅朴素。
“王爷千岁到了吗?”在楼上忽然传出了张之洞那苍老的声音,说道:“老朽病体在身,无法出迎,还望王爷恕罪。烦请王爷从房间旁边的楼梯,自行上来。”
听到张之洞那充满不屑的语气,载沣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心中暗自恼恨,若非自己现在已经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步,无论如何也不会来受这个气。昨晚那已经闹得满城风雨的鬼神之事还未完结,今晨京师的早报突然报道北洋军意图造反一事,而且最可恶的就是报纸下面那篇意思模糊的社论,隐隐约约将造反一事说成是他刻意设计,想要就此将北洋新军给吞掉。
由于这家报纸是洋人办的,加上没有指名道姓,使得他没有借口如其他报馆一样,将其查封关闭,只能任由这种对他不利的报纸继续散发。虽然里面所说之事绝大多数都是真的,而且有些东西更是出自他的策划,但是就这样将矛头全都指向了自己,这个责任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承担的。
事情闹到现在,虽然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