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己的手臂,走到自己小儿子身旁跪下,说道:“母亲,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若说真地要承担责任的话,应该是我这个没有管教好儿子的父亲来承担,还望母亲能够念在小七年幼无知,放他一条生路吧!至于外面的那些百姓,就让儿子去平息他们地民愤吧!”
见到自己的亲兄弟如此做法,周然明深感痛心,这时他又看到对面周然风脸上阴冷的笑容,一股怒气不禁冲上头顶。他也顾不上什么周家团结,猛地站起来,迈步走到了周然严旁边,朝周老夫人抱拳行礼道:“母亲,小七虽然喜欢胡作非为,但是一直以来却从来未曾损伤人命。那女子之死定有蹊跷,还望母亲明察!”
这时,周家嫡系地子弟也纷纷站了起来,跪在了周然明身后,纷纷求周老夫人在事情查明之前,暂缓处罚。
“哼!家主地话似乎含沙射影、根根带刺,好像是在说我地那几个儿孙故意挑唆周清文做出那等残忍之事的。”周然风此时也站了起来,他正是那天夜里徐长青在祖祠中见到地几个老人之首。只见他上前几步,神色倨傲的朝周老夫人抬了抬手,冷笑着说道:“我那几个孙子在外的名声比起周清文要好上很多,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且事发当晚,他们正在和几个关外的大商户谈生意,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