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徐长青打断她的话,说道:“这次外出我收获颇丰。回到义庄之后,我就要闭关自修,巩固所得,这一闭关可能就要一两年,所以……”
“你最终还是走上了你师父想你走上的那条路,说真的,直到现在我都替你和卿萍姐感到不值。”陈晖蓝直爽地表示出自己的不满,随后走上前,伸手接过那卷画轴,将其展开,眼睛骤然一亮,轻声惊道:“徽宗地百雀图?”
“你不是最喜欢徽宗的画吗?”徐长青微笑道:“这幅画是我这次出行偶尔得到的,留在我这里也没用,送给你正好合适。”
“你的这个礼可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不过正好抵消你缺席我婚礼一事。”陈晖蓝毫不客气的将这副画卷给定了一个价格,然后又伸手向徐长青要婚礼礼物,直到徐长青又拿出一副颜真卿的字贴后方才收手。
徐长青看着陈晖蓝脸上那久违的笑容,说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精打细算,看来陈翁把上海和天津两地的生意转交给你的的决定是对的。”
“可惜我是女儿身,父亲和家里的那些人永远不会把家族产业完全交给一个要嫁做他人妇的女人打理。”陈晖蓝脸上露出了些微不满,自嘲的笑了笑,随后看着徐长青握在手中的羊皮卷和墙上的夹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