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转身回到了院子里。
“先生,莫怪。”宋教仁替陈凡道了声歉。随后说道:“虽然我也认为很多事情冥冥中自有定数,但对于命这类玄学,还是有点敬而远之。不太相信。”
“无论遁初兄是否相信命这回事,都请你记住我的这番话。”徐长青没有多说什么,神色极为严肃道:“两年后遁初兄你的命格将步入大凶之境,正逢伏吟空亡,吉事不吉,凶事更凶,而且直符飞宫,好景不常,那时你必然达到事业顶峰,但绝不会长久,而且命宫遭遇马星,也必然会有所调动。若是南调,你可答应下来,即刻启程,若是北上,切不可答应,即便答应也绝对不能立刻北上,一定要等到来年立夏之后再前往赴任。”
徐长青的表情和他的这番话,令宋教仁惊疑不已,但他不由得将其记了下来,只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并未将其当回事。徐长青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他这也算是尽了人事,至于以后宋教仁是否会照做就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就如同当日在天津车站那位老太婆所说地那样,老天如果要他死,做什么都是徒劳地,人定胜天,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之后徐长青又分别走访了北洋军以及外道盟的代表居所。在北洋军地院子里,他见到了徐树铮和傅良佐之后